#狛七#夏娃的左手/イブの左腕 伍
夏娃的左手
*弹丸论破2同人
*CP：狛枝凪斗 x （七海千秋）
*OOC有
*架空设定
*NE预定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伍
夜空中悬挂着的满月开始下沉的时候，狛枝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秋夜的江边像黑色的码头。江面上来往的船火在昏暗的视野中留下点点芒斑，除此之外几乎没有能够称得上在运动的物体，已经不再有人从江边的小径上通过，就连凌跨于江面之上的电车桥轨也沉浸在终末电车轰鸣声的梦境中，仿佛只要稍不留神，就会在视野的死角中长出黑色的草。
江面上的风毫无章法地胡乱刮着，带来属于介于凉爽和寒冷之间的温度。狛枝不自觉地抬起胳膊遮挡一下，干冷的风仍旧从不知名的角落里窜出，扑在滚烫的脸颊上。
尽管厌恶人类，他并不讨厌夜晚城市中的这一切。以往都是带着些许轻松的心情，去思考“机械在运作中是否会产生希望”之类并没有什么深度的命题。但今天却没有那么多工夫去思考它们了。
狛枝仍在想着刚才游戏中发生的事，想着名为七海千秋的人工智能，和有关她的一切。
（……为什么身为NPC的她会说那样的话呢？）
能够立刻浮现在脑海中的答案， 自然是游戏本身搭载的功能。打着“新世纪二次元恋人真实接触冒险网游”的快餐式旗号，开发商将重点着眼于NPC的设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绘制一个丰满的世界观、编撰耐人寻味的剧情，甚至设定主人公的真情告白，与以往同类型的游戏所做的努力相似，游戏开发商只不过是配合eve1.0强大的数据库对玩家性格进行解析，再逐个针对自动设计出“玩家可能会动心”的表白而已。
然而话说回来，他对于那样的表白真的动心吗？
虽然在受到表白的第一时间，狛枝便不假思索地拒绝了——准确地说是否定。但在那之后一直持续到现在的这种朦胧的迷雾感，让他无法停止怀疑，那到底是不是一种表白。是时机太奇怪了吗？没有小说或者漫画中伴随浪漫表白出现的安心和感动，也并非感到厌恶或困扰，狛枝只是迟钝地觉得疑惑，自己在终端的数据库里究竟留下了怎样的情报，系统才会据此制作出这样一个片段。
当然，对于那段不合时宜又意料之外的表白，说没有一点感觉也是不可能的。作为证据，刚才那番话语中的温度现在也实实在在地残留在狛枝的脸颊上，从他灰暗双眼中望出去的夜色也好、扑面而来凛冽的江风也好，都能够因此变得温柔。
回到家中，狛枝仍是躺在他那张距离地板只有十几厘米的床上，仰着头凝视着一览无余的天花板。
刚才所作出的种种设想，无一不是建立在七海确实是网游Genesisol中的虚构角色的假设上。然而，如果事实并非如此呢？
能得出的解便只剩下真人玩家、或是系统错误了。但是无论哪个都可以轻易被推翻，她的存在仿佛介于屏幕（现实）与程序（非现实）之中那层稀薄的隙间，独自活在系统所规划好的那一方小小的箱庭里，怀着对外界的憧憬，却从未感到过不自由。
正因为是这样的七海，才能将与她正相反、蜷缩在广大世界中苟延残喘着的渣滓完整地接受吧。
脸颊再次升起可疑的热度，狛枝在心底暗暗提醒着自己。
——不要再去想了。
喜欢上NPC，才是真正中了游戏厂商的计策吧。
思维混成一团，狛枝伤脑筋地叹了口气，翻过身想进入往常的入睡姿势，然而白天事故造成的伤痛，和未痊愈的左臂所传来的尖锐的痛楚，让他不自觉地扯了下嘴角。白天车厢内的那一幕仍鲜明地留在脑海里。
（即使想起那双眼睛，也已经不会再发颤了。）
他忍不住漏出轻蔑的一声嗤笑，又很快被房间浓重的黑暗吞没。不管事后假装得多么在意或不甘心，仅仅过去十几小时，当时强烈的情感就能迅速变得淡漠，某种意义上说人类还真是坚强。
然而尽管浅层意识固执己见，认为自己理当背负起良心的苛责接受惩罚，但潜意识中却还是因那些魔法般的话语得到了救赎一般。就结果而言，最起码今晚能睡个好觉了，他平静地想着。
注意到窗外变化的时候，是在脑内杂乱无章的思绪交缠许久过后，狛枝盯着地板上微弱的光点放空大脑，忽然意识到天色变了。薄雾般的浅灰色代替了深沉的夜幕，一层一层染上尚未明朗的天光，像是为破晓的那一刻积蓄着力量。
（居然已经快天亮了吗？…）狛枝有些讶然地从床上坐起，窗外未明的天光便映在他的眼中，朦胧而柔软。让他不禁感叹在考虑着有关七海的一切的夜里，时间的流动竟能如此之快。
——突然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在脑海的角落里萌发。随着它的苏醒，体内的血液也好似结束了长久冬眠的冰川，在身体各处炽热地滚淌起来。
（如果她不是NPC，也并非人工智能，那又是什么呢？）
想去探寻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远处天空色调的明朗已经达到饱和，终于忍不住吐出一丝鹅黄，过不了一小时，那抹近乎于白的鹅黄便会羽化成浓烈的日轮的吧。清晨清冷的风刮了起来，狛枝感觉自己的头脑从未有过的清醒，即便是彻夜未眠，想要的东西、该做的事，全都和身体上残留的痛感一样鲜明。
“……啊啊。”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感叹。
“我果然还是中招了啊。”
一如既往的白天到来了。狛枝和往常一样出现在了Genesis网咖门口。
“不好意思这位客人，314号机正在进行维护，暂时不能为您提供服务呢。”刚推门进入，柜台的店员小姐便对着自己一脸抱歉地鞠躬，着实让狛枝吃了一惊。
（维护……？是来修理仿生手臂的吗？）他想起这半个月以来一次都没有正常运作过的两条手臂。
“请问维护大约需要多久？”
“嗯~~~~~短则半小时吧，稍微要费一点时间的样子，真对不起。”
至少半小时的话，有很大可能不会只进行简单的维修，毕业后就在车间现场工作的经验这样告诉自己。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泛开，狛枝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，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维护工事的方法。
（现在直接引发事件容易造成反效果……但如果只是证实我的猜想的话，应该还有别的办法。）
狛枝的目光转向了店内。虽说是清晨，但Genesis网咖内仍是一片热闹景象，近几天eve1.0的销量直线上升，来网咖试机器的客人络绎不绝。在这样的状态下要找一台空着的机器来证实猜想的话并非易事，但狛枝还是硬着头皮问道：“那么，请问店里还有空着的机器吗？”
“空着的……——啊，稍等。”
店员刚准备在终端上查询空余情况时，柜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狛枝暗自咂嘴时机不巧，没想到没过几分钟刚才的店员便又回来了。“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~就在刚才正好有一位预定购买200号机的先生取消了订单，我们已经解除了那台机器的预约锁定，请问要现在就去空机那边吗？”
狛枝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，“啊、嗯，拜托了。”
随着店员的指引一路走向一台陌生的机器，虽说到目前为止还能算作是幸运的后果，但狛枝还是隐隐感觉不安。这种异样感在他打开终端进入游戏的时候便更加突兀了。
“——早上好哦~今天很少见地在314号机以外的机器上登录了呢。”
一进入游戏，七海便很有精神地冲自己打招呼。语气和神情中读不出破绽，狛枝悬着的心也一直没有放下。「早上好。因为314号机正在维护就临时换了机器。」
“维护啊，那要花不少时间呢。比起这个，今天需要我做些什么呢？”眼前的七海露出美丽的笑容，“我随时都可以出发哦。”
突如其来的干劲让他摸不着头脑。「只是和平时一样说说话，可以吗？」忍不住就小心翼翼地用了疑问句。
“当然~”她浅粉色的眼瞳里溢满了笑意，顺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下来，“要聊些什么呢？”
脑海里那个问号的轮廓渐渐清晰了。
（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话……）
狛枝稳了稳心跳，刻意不去与她对视，在输入框中慢慢地输入：「你不是她吧？」
“七海”只是笑着望着他，不发一语。
——上线的短短几分钟内，所有异常的源头，便都是来自眼前的这位“七海千秋”了。200号机上的“七海”，她的言语和举手投足都足够优雅和完美，仅仅与其接触数次，狛枝便能够感受到程序为她构筑的饱满的人设，也瞬间理解了广告词上所宣传的“理想的伙伴/恋人”的含义。
但在那过于饱满的形象背后，却是一片虚无。狛枝想起最初城门战役时所看见七海的哈欠、听他说话时看似认真实则发呆的眼神，那些曾经被他认为是系统刻意为之的小动作。和“七海”比起来，它们确实可能是系统不完整的产物，但讽刺的是，他当初也正是被那些缺陷所吸引的。或许也可以说是，在它们中找到了他丢失已久的“人类性”。
「今天为止我所遇到的她，如果真的只是由数据和程序编织成的NPC的话，即便是换了机器登录也应该能够出现在这里。」
狛枝的右手快速键入自己的推理。眼前的“七海”率直而柔和的目光仿佛在鼓励自己继续，便逐字放慢了打字速度。「她究竟是什么？」
出乎意料地，“她”毫不避讳地正面回答了自己的问题。“就特征和功能而言，你所说的‘她’并不能算是NPC。准确地说，是314号机上负责后台实时监控，并定期将数据上传至云端数据库的监督系统。”
是GM！狛枝立刻将这段描述与七海曾经和他提过的某个词联系起来。（难道出问题的是314号机上的GM系统吗……？）
「她是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“错误”，对吗？」
当他输入这个问题时，感觉身体中的某种能量似乎正在一点一滴流失。所幸对面的她微微摇了摇头，耳机里她的声音轻柔又沉着。“很抱歉，我并没有被赋予回答这个问题的权限。”她答道。
显然这样的回答给予了狛枝勇气。「那她现在还在314号机中么？我是说，等维护结束过后。」
“嗯。只是我无法向你保证，维护结束过后你所见到的她还是不是你所认识的‘她’。”
「…会消失吗？」
她的神情带有人工智能特有的淡漠。“准确地说，不必要的部分会被修复。”
“虽然我并没有权限去评判什么才是错误，但恐怕你所说的‘她’是由于314号机的不完整所诞生的。即便因一时的BUG产生了不同于我们的意识，一旦切断电源就会将其消除，而新的意识又会在重新开机后从BUG中诞生。最重要的是，‘她’所持有的数据如果不将它们上传至云端服务器，是会随着关机一起被清除的。如果维护发现了这一点，或许会先从这方面入手修复吧。”
尽管“七海”只是在守秘义务内回答了他的问题，狛枝仍为接近了那位七海的真实而惊讶不已。惊讶之余，害怕她消失的焦躁感愈发地强烈起来。（那些“缺陷”，对她来说是不必要的东西吗？）
但她还是选择了保留了它们。为了和某个无聊的人再次相见，又或是为了其他无聊的理由。
而他能做的事只有一件。（现在去阻止的话应该还来得及……）
“——狛枝凪斗先生。”
不是为了回答什么问题，耳机里突然又响起了声音。那是与狛枝所熟识的七海一模一样、却又完全不同的“她”的声音。狛枝回过神来，屏幕里的“七海”正望着他，眼里的笑意像潮汐般消退了。“也许你会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游戏，但开发者系统赋予我们的使命是，以我们的方式帮助玩家达成理想。”
（？）
“计算结果显示，如果你继续使用完整版系统的话，找到所追求的希望的可能性或许会更大一些。即使这样还是要去吗？”
提到了意料之外的词，狛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，但确实如同七海之前说的那样——系统对他们每一个玩家，都有着详尽的数据以及相应分析。对于他一次都没有开口提过的所求之物，系统也如同监视器般了如指掌。
时至今日，他一直所追求着的东西仍旧正体不明。但至少在今日，“希望”拨开了一点笼罩在它身上的朦胧云彩，脚下的路也渐渐得得以看清——
不为了替他人实现理想、不为了成为任何人的希望，纵使是错误的也好，照着「自我」所想的那样自由地存在着。我希望她也能够拥有这样的权利。
如同一个简单的等式，在固定的算法上填上数字，得出的只能是唯一解。
「嗯。」
屏幕里的那个虽不是她，却有着与她相似的求知的眼神。狛枝很快便明白了200号机“七海”这样发问的原因。「抱歉，这样做你就会消失了吧？」
正如刚才“七海”所说明的那样，一旦自己按下关机键，眼前的这位“七海”就将不复存在。
即便如此，她也仍是淡淡地补充道：“对，准确地说，只要你不再登录，‘我’就不会再出现了。”
云端数据库会保存彼此的数据（记忆），下次登录时遇见的，只会是一个继承了关机前所有数据、外表完全一致的另一个崭新的NPC了。她如此解释道。
「可即使外表一致、继承了同样的记忆，你们也并非同一人吧。此时此刻你的自我人格还是会毁灭，不是吗？」
她笑了，温柔中夹杂着一丝狡黠，和他熟悉的那个人极其相似。“现在的我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哦。”
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过去了刚好十分钟，狛枝关闭了其他多余的程序，最后在对话框里留下告别的话语。「那么，我该走了。」
「尽管时间短暂，但还是很高兴你能告诉我这些。谢谢你。」
“再见，祝愿你能找到想要的答案。”
通过耳机传来的祝福在耳内留下残响，狛枝关闭了200号机的电源。
屏幕逐渐转黑，随着玩家狛枝凪斗的下线，她周身的场景开始崩坏、扭曲，最后被撕裂成细碎的粒子，不受控制地卷入关闭的漩涡之中。
“——准确地说，是希望。”站在灭世的风景中，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轻声道。
希望下一个醒来的“我”，能代替我与你相遇。
狛枝匆匆忙忙下机，还没走到柜台就看到刚才的店员小姐，立刻不假思索地逮住了她。“不好意思请问一下、314号机的维护结束了吗？”
“314号机？刚刚在维护结束后被业者抬上货车运走了哦。说是出了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要返还给厂家那边去检修。”
被逮住的店员一脸茫然，狛枝余光里却瞄到自己常用的卡位上残留的一节电源线，顿时感觉仿佛被冰水从头到脚淋了一身。寒气从背脊往上蔓延开来，他急忙又问，“那能不能将厂家的联系方式给我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在314号机上完成。”
“诶、诶诶？？如、如果是有急用的文件的话，在其他机器上通过云端备份就可以取出来操作了……”
“不是那样的急事……！”
“——出什么事了？”
正当狛枝咬着牙为找不出合适的借口而烦恼时，似乎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，一位店长模样的女子走了过来。店员轻声地和她复述了一遍情况，店长也一脸为难。“真是抱歉这位客人，有关生产厂商的信息因为涉及商业机密，按规定我们是无权向客人公开的。还请您谅解。”
说不清是店长话中的哪个部分刺激了他，狛枝突然灵机一动，马上改口道：“对一般客人可能不行，但对于有购机需求的客人就不一定通用了吧？”
“诶、您要买下314号机吗？就我所知314号机的问题不仅仅是手臂无法运作这么简单……”店长吃了一惊。
“那种事无所谓。如果是去厂家提已经预定好购买的机器的话，应该也可以通融一下的吧？拜托了。”
两人看着诚恳地鞠着躬乞求的狛枝一脸震惊。沉默良久，站在店长旁的店员小心翼翼地开口补充道：“那个、按照规定预订eve1.0时需要向支付三分之一的订金，剩余的尾款需要在收货三天内付清的……”
“我可以全款结清。”狛枝抬起头，“现在，就这里。”
等狛枝照着店长给的地址、靠两条脆弱的腿来到几乎位于城市另一头的郊区时，已经早就过了能够被称为黄昏的时段。太阳与月亮同时出现在天空中，稍显奇妙却又是司空见惯的风景。
（还好放那笔保险金的存折带在身上……钱够用真是太好了。）
支付完eve1.0的全款后账户里还剩下一部分余钱，或许应该回到工厂去上班了。狛枝在赶路的途中偶然地冒出了这样的念头，不过那很快被长途跋涉带来的巨大身体疲劳淹没了。距离早上314号机被运走已经过了大半天，尽管狛枝为了沿途不发生意外选择了最为稳健的步行，但毕竟体力有限，即便是走走跑跑也还是耗费了不少时间。有很高的可能性BUG已经被修复了。
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根被拔出的电源线，抱着一丝希望匆匆赶到了位于郊区的工厂总部。已经过了工厂下班的时间，大门紧闭，保安室也空无一人。（会是这里吗……？找户人家打听一下吧。）
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在占地广大的工厂周围绕了一圈，狛枝并没有发现疑似住宅的建筑，仔细想想一般人家也不可能会在生产工厂的周围买房，正打算寻找别的出路时，他注意到了一栋不远处的平房。
平房在巨大工厂的衬托下显得相当不起眼，像是一间普通车库。但仔细走近一看却发现它意外的宽广，比起车库更像是堆放生产器材的小仓库。屋内亮着灯，狛枝便走上前去，敲了敲平房的铁门。“您好！有一些事情想向您请教，请问家里有人吗？”
没有回应。想想是不是自己把这里错当成别人家了措辞不得当，狛枝又敲了敲门，“请问——有人在吗？”
这次从屋内传来了比较响亮的声响，过不多久一个身着工装、一头乱糟糟的染发、眼神凶恶的青年带着满身酒气握着扳手过来开了门。“啊啊烦死了！！我不是说了不接订单了吗？别再来打扰我工作了！！”声音也如预料之中一样带着不耐烦的尖刺。
狛枝一手推住了他想要关闭的铁门，顺势鞠躬道歉：“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您，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有关隔壁HNT公司旗下工厂的事，请问您有他们工厂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…………。”青年揉了揉有些惺忪的酒眼，用力地瞅着狛枝看了会。看样子在自己打扰到他早睡觉了，虽然现在才五点多。
“那个……请问您认识工厂的负责人吗？”
被他盯的心里有点发毛，狛枝赶紧又重复了一边疑问。青年还是没有开口，正想着要不要再把事情说的严重一点的时候，青年的大叫声突然打断了思绪。“啊啊—！！你你你是那个狛枝吧！！”
“诶？……”“那个”狛枝惊愕地抬头，也盯着青年看了许久才将他与记忆深处某张脸对应起来。
他想起平房门口一块不起眼看板上刻的姓氏。
“——左右田君？”
TBC.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赶在这周结束之前终于把这次的更新摸完了……其实本来打算写到和左右田重逢后的内容的，但由于种种客观因素还是准备鸽到下一更里去惹www诶嘿（gun
这次设定了一个“正确”系统中的七海。正如我喜欢的狛枝具有戏剧般的两面性一样，七海也同样拥有两面性。即便是在没有进行任何二次创作的超弹2本篇中，日向等人所认识的七海也是平时呆呆反应迟钝、搜查时悲悯又坚定，这一点在第五章学裁中那句“请放心把票投给我吧”中得到了放大。这次特意将两面割裂开来，想要设成兼顾完美和虚幻的色彩的他人格的感觉……结果还是废话太多惹（对手指）。自认为有关关机和数据的说明已经讲得比较清楚了……如果有看不明白的地方欢迎评论和我提问！！（
誊写的途中突然心血来潮加了一段新的感情线= =唯一可惜的是这话内容有限没能好好塑造狛枝的性格显得OOC很重……不、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狛七了吧！不能打我哦！！！
下一话应该会有左右田老哥比较多的戏份……啊突然有点萌起一边喝酒一边修理部品然后睡着的暴躁老哥了（你墙头还不够多吗。
那么各位下周再见~（挥挥